我们来看看网易新闻的相关报道:
“农二代”小关今年20岁,靠在广州做“鸭”卖淫为生。小关表示,自己13岁就辍学打工,17岁开始做“鸭”,中间因为身体吃不消休息了半年。小关表示,这个行业优秀的人太多,竞争激烈压力很大,自己不想回农村,也从来没有想过未来,当“鸭”多年也没有赚到钱。农二代辍学做鸭让人震惊,这些城市农二代自小没有在农村吃苦受累,而是跟随着父辈在城市出租屋中长大,他们对农村的土地没有像父辈们那么留恋,也没有父辈们想落叶归根的强烈愿望,他们想待在城市,但是又没有城市户籍,因为家庭经济所限,一般也不可能有多高的学历,多少生活技能,初中毕业高中毕业技校出来打工的居多。很多人吃不了那份苦,就在社会游荡。
可是人活着,张嘴就要吃饭,睁眼就得花钱,没有谋生的能力,没有立足的资本,他们只能靠出卖灵魂肉体。这个新闻中的小关也就是其中一例,早早缀学打工,17岁就做鸭,干一段时间,身体不好,休息半年,也找不到适合他能做的工作,还得重操旧业,他不敢想自己将来,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将会继续到何时。
“农二代”不应当特殊群体看
90后“农二代”进了城,忍受着户籍、社会保障、住房等一系列问题的困扰,他们在进退之间迷茫,在求生与为面子之间傍徨,为了生活,有些竟然做起了做“鸭”的职业,年轻的他们,路在何方?(3月30日《南方农村报》)
前一阵子,很多专家学者呼吁取消“农民工”这个称谓,此称谓未除,“农二代”的出路问题又引起社会的关注。关注“特殊”群体的是社会共同的责任,但笔者认为,解决好“农二代”问题首先是不应当“特殊”群体看。